入夜,林间悄然,只有寂寥虫鸣,风穿林木徐徐。 黎寨月垌,李凰席地而坐,清冷月光洒下,她一身青羽儒衫,宽大衣袖飘遥,潇洒出尘。 月光倾斜,银丝映射,清冷眸子不食人间烟火,如月下仙子,只是佳人眉头揉解不开,她已经换上之前李凤时的衣裳,可身子却迟迟还未恢复,纤细手腕带起酒坛,浅尝一口,芬芳果香满口,甘甜爽口,可咽下后苦涩上涌。 酒入愁肠愁更愁,她叹了口气。 黎寨篝火下,众人继续举行着拜月节,哪怕现在再无内忧,也不用依靠仪式,但习惯便是如此,人总要记得些什么。 篝火旁少女少男舞动,围成圈子,火光下人影被拉得长。 黎寨就是这样,悲伤是一日,快活是一日,今朝有酒,明日哪怕葬身野兽腹中,也值得了。 他们淳朴,但他们不会忘记曾经的苦痛,会带着别人的期望快乐的活下去,这才是最主要的。 “苏陌轩,拿出来。” 李凰眺望远方,淡然道。 鬼鬼祟祟探头探脑的小丫头,被吓得一个哆嗦,偷偷将手中的那坛子酒藏到身后,低头怯怯。 杨昭讨闪身一把搂住李凰,俏脸贴住李凰脸颊,她手中拎着酒坛,欢呼道:“她都大啦,你也不能一辈子护着她。真是的,人家是转了性子,你倒好真是转性,别管她,来与我一同饮酒。” 李凰眉头竖起,带着些许羞怒,手掌推开红润俏脸,厌烦道:“你会说就说,不会说就住口,喝了多少了,浑身酒气。” “哎呀,你就是想得太多,难得糊涂,你看看那些人多快乐呀,哪像你愁眉苦脸。对了!明日我杨家车队就到了,你们下站去哪?” 杨昭讨扯开话题,举坛喝酒,果酒香醇,斟酌滋味,哪怕是她也不禁赞叹,整个人不同于之前文雅,浊酒下肚,倒是越发率性。 “去边陲找人。” 李凰淡淡喝了两口酒,考虑杨昭讨所说。 “哦,你们也是去边陲?跟我们一起走吧。” 杨昭讨惊疑,跟着拍了拍胸脯,表示一切都包在自己身上后,又是挥舞衣衫开怀畅饮。 “嗯,那多谢了。” 李凰道了声谢,如今几人也算共同经历不少事情,杨昭讨也值得信任,她潇洒摆手讲着无需道谢,小事一桩。 李凰回头叮嘱苏陌轩:“苏陌轩,少喝点。” “略~知道啦,你以为你是雪姐啊,我已经不是小孩叻。” 苏陌轩简单回应,顺带调皮地作了个鬼脸,便开心地品尝其美酒来,身旁蝴蝶展翅,口器吮吸果酒。 “哼,你还差的远呢。” 李凰打趣一句,随即抿笑,也就不再多说什么,杨昭讨无趣的表示现在的李凰真没意思,便拉过濯青羽,两人欢呼嬉闹,干杯饮酒,一同加入到黎寨众人的舞步中。 月色烟火下,唇红齿白,俏丽佳人,酒水挥洒,欢歌乐舞。 “原来你在这。” 李凰听闻,回首看向来人,一袭紫绶短裙,银饰哗楞作响,月光下兰柒儿美艳妩媚,一双赤足勾人。 李凰感慨:“果然踏上大道就是不同。” “我到头了,你们如此年纪,日后成就定是胜过我等。”兰柒儿怅然叹气,望向皎皎明月。 两人如此便不再交谈,与人相交,知心便可,不在乎言语。 清风明月下,两人就如此并排而坐,瞧着欢闹人群。 黑发银丝,一人饮酒,一人望月。 古人不见今时月,明月曾经照古人。 “哈哈,凰姐姐!怎么~有两个~一个凤哥哥,一个凰姐姐,嘻嘻,抱抱。” 小姑娘赤足跑来,从后抱住李凰,咯咯娇笑,双目迷离,娇憨可爱,双颊通红,被酒透了三分,她摇摇晃晃,晕晕乎乎的直接躺倒在李凰膝上,伸手要着抱抱。 “咿呀~哦呀~呵呵嗯嗯……” 小姑娘不知咿呀唱些什么,唱得稀里糊涂,唱到最后,自己也不知唱些什么。 “都叫你少喝点了,怎么喝成这个样子。” 李凰摇头,无奈苦笑,宠溺地斥责几句,抹去她嘴唇上的酒水。 苏陌轩嘴唇发痒,扭了扭身子,看着李凰,伸手去抓,完全没有回答的意思,娇躯扭来扭曲,弄李凰有些不舒服,却还是为她撩好秀发。 兰柒儿看着两人柔情互动,掩口轻笑,起身道:“呵呵,你倒是比我还称职,日子还长,她太苦了。好好照顾,走了,你好好调息,日后说不定能掌控这女相,恢复如初。” 她起步离席,如今黎寨虽然安定,但百废俱兴,要考虑的事情不少,而且她也不是圣女了,而是黎寨的垌主。 李凰点头,道谢。 随即兰柒儿突然顿足,满脸凝重。 李凰疑惑:“还有什么事?” “对了,这两个酒鬼你带走。” 兰柒儿说完,她身后的阚泽一手一个。 濯青羽与杨昭讨,两人都已醉得不省人事。阚泽统统丢给李凰,随后两人就这么离开,阚泽回头竖起大拇指。 李凰看着酩酊大醉的三人抓狂。 “你们!喝多少了啊?唉,算了,一羊是赶,两羊是放。” 天下无不散宴席,热闹总会回归沉寂,李凰抱着苏陌轩,兵将抱着剩下两人,将她们带回竹楼。 “开君一壸酒,细酌对春风!” “枝丫上落喜鹊……几人归乡……郎君……” “呕~” …… 竹楼传出吟诵歌声,无论老少男女,醉汉总是不受人待见。 杨昭讨糊里糊涂,说天谈地,大有风流雅士之风,濯青羽喝得太凶,不停醉吐。 吐出些腌臜污秽,最后吐得差不多了,只得呕出清水,呕得脖颈青筋道道,双目金星直冒,苏陌轩倒是安静,躺在竹席上,咿呀高歌不止。 李凰听着三人醉话,费心费力将三人简单梳洗,忙到深夜,这才将三人伺候好,累得筋疲力尽,瘫倒在地。 她仰望竹楼,聆听三人痴痴浅浅醉话,叹了口气,她也喝了不少,醉意上涌,晕晕呼呼,她发言道:“唉,管他呢,醉了也好,醉后不知天在水,只当是大梦一场吧了……” 不知多久,她这才沉沉睡去。 …… “嗯哼~” 晨曦透进窗中,李凰揉着惺忪睡眼,打了个哈欠,好奇这宿怎么睡得如此香甜,一股子香甜酒香混合幽幽兰香萦绕,沁人心脾。 她清醒了会儿,这才发现自己被苏陌轩抱在怀里,顿时面红耳赤,心想平日未曾注意,如今这小丫头片子怎么这么好闻。 “没醒吧?” 李凰偷偷眯着眼观察,用发梢挠了挠苏陌轩的鼻子,苏陌轩皱皱眉头,吧唧小嘴,显然一副还未睡醒的样子,就是嘴角上扬,不知笑些什么。 李凰放下心来,慢慢挪着位置,安抚自己。 “还好还好,趁她没醒,赶紧走。不然太丢人了。” “别走嗯嗯……呼呼……” 苏陌轩说着“梦话”,拉住李凰,她一时挣脱不得,只好无奈叹气,就这样躺着。 慢慢倦意如海啸一般,李凰不由得眼皮打架,天人交战,就在她迷迷糊糊,又要入梦时,耳边隐隐戳戳有人问自己。 “好闻吗?” 她哈欠连天,不假思索。 “嗷~好闻……嗯嘛。” 轻音继续:“舒服吗?” “舒服……你醒了!” 李凰听到这句,吓得一点困意都没了,苏陌轩是装的,她睁眼瞧着。 此刻两人对脸,四目相对,李凰脸颊火烫,赶忙扭过去,侧身,不敢再看苏陌轩。 “一报还一报,那次你不就是这样看我笑话。” 苏陌轩不再装睡,小手托腮,狡诈可爱,如一只偷吃得逞的小猫,双目水汪汪瞧着,李凰不好意思,心里暗暗腹诽六月债,现世报。 苏陌轩看着背对自己的李凰,嘴角扬起,明亮眸子一眨不眨,小手抓了抓李凰肩膀,出声:“好了,你生气了?” 两人就如此背身对话。 “我没有,我……我只是在学你。” “我有这么小心眼吗。” “有!” “真的?” “难道有假?完全一致。” 李凰阴阳怪气回复,打算不理苏陌轩。 “那我也学学你!嘿嘿。” “!” 她惊疑正再等反应,只觉一股大力袭来,自己被苏陌轩扳了过来。 苏陌轩起身,直接坐在李凰身上。 小姑娘居高临下,大腿压住李凰小臂,舒展手指,双手交叉,指节嘎嘣作响,条然伸向李凰,手指见缝插针钻进她腋下。 李凰扭动挣扎,妄图将小姑娘翻过去,可关节被压,任其怎样发力,如何动弹,苏陌轩下盘好似伸根,稳如泰山。 苏陌轩手指似玉柱般搅起白浪旋涡,挠着衣袍凹陷处,李凰扭捏,口中难忍笑意。 “等等,别呵呵……嘻嘻……我那有……你偷袭!嗯~住手!哼哼……呜呜呜,嗯哼哼,不行!呵呵,轻点,痒……” 李凰抿嘴,强忍笑意,左右扭头甩发,似泄下漫天月光,满地霜华,玉足踢踏,上臂使力。 苏陌轩娇笑,五指乱抓,她看着待宰的羊羔般的李凰,虎牙外露,眼神都是得意,开口打趣。 “哈哈,想笑就笑,不要憋着,对身体不好哦。” 苏陌轩贼兮兮笑着,纤细手指挠点抚抓。 她久病成医,手法虽还有些稚嫩,但是无外乎对那些敏感位置过于熟系,且对如何缩痒,她可是深有研究,李凰无论如何加紧腋下,护住要害,都无法阻止苏陌轩手指的呵痒。 “你休想!哼呀,坏丫头……别哼哼呜呜……你别……嗯嗯……哼哼,你,你停手。” “嘿嘿,不愧是姐姐。要是换我,已经投降了,这么漂亮的脸老是板着多不好,咯叽咯叽,是这里吗?嘿,好像~是这里更怕痒些哦。” 苏陌轩揉搓抓挠,似乎找到突破口,手指几下就将李凰挠得细腰弓起,挣扎剧烈。 李凰娇躯如波浪翻腾,痒意连绵,腋肉虽有袍衣遮掩,却完全抵御不住苏陌轩的挠痒攻势。 李凰喘息加剧,闷哼不断,嘴角抿住,不让笑声传出,却还是忍耐不住,动人轻笑声从红艳唇瓣传出。 苏陌轩玩得不亦乐乎,从腋下到肋骨,就这么来回滑动,苏陌轩道:“真是倔,哼,笑得开心一点嘛~今日,我非得让你笑破肚子。” 苏陌轩松手,李凰气喘吁吁,双目迷离,眸子无神,四肢无力,挺起的腰慢慢放下,她喘息想爬起。苏陌轩转身,伸手就要去脱李凰靴子。 李凰着急万分,可不能让苏陌轩抓住自己的脚,出声呵斥:“苏陌轩!我……我生气了,停手!不行!你住手!” 苏陌轩哼了一声,吐舌道:“急了,你叫破喉咙都没用,嘻嘻。” “破喉咙!” 李凰莫名其妙叫了一句,苏陌轩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手中动作一停,李凰赶忙扭动挣扎起来,苏陌轩这才反应过来,气鼓鼓道:“好啊,还敢耍我,等下你就完蛋了,哼!” 苏陌轩的小手迅疾如电,眨眼就把李凰的一只靴鞋脱下,白素足衣,勾勒出一只完美足型,笋趾舒展弯曲,撑起布袜轮廓,好似云海雪山。 “都起了,时候不早了走吧,杨姐等好了,你们干什么?!” 濯青羽开门,李凰看见救星,趁着苏陌轩不再用使劲,愣神功夫,她推开苏陌轩,赶忙爬起,还不忘说道:“看,这不就来了。” 苏陌轩垂头丧气,李凰得意洋洋,拿上自己的靴子,滋溜就钻到门旁,回头对苏陌轩得逞一笑,连靴鞋都没来得及穿好,就转身狼狈不堪地跑了。 待她跑远后,苏陌轩却没有如李凰所想得那般跳脚,而是对着濯青羽得意挺胸。濯青羽偷笑,竖起大拇指,两人嘀嘀咕咕,不时轻笑。 李凰跑出去,直到看见杨昭讨,这才得空把靴子穿上。 杨昭讨坐在马车车围前,赤足摇摆悠然自得,瞧见李凰头发凌乱,气喘如牛,她扶着把手,询问。 “凰姐,怎么这般狼狈。” 李凰抱怨,揉了揉自己的腋窝,腋下痒意如附骨之疽般挥之不去,她不断搓揉,直至手掌发烫。 这才似得了几分安慰。 欲哭无泪,直接趴在车架上,长吁短叹。 “什么时候才能恢复。” “你这样多有意思。不过这好办,我有一计,你附耳过来。” “真的!求解!” 杨昭讨得意回答,李凰惊喜,杨昭讨勾勾手指,李凰附耳过去。 杨昭讨望着李凰的玉脖处,呼吹出一口气。 李凰吃痒,咿呀怪叫赶忙缩脖,杨昭讨偷笑,李凰吸气,看见杨昭讨满脸狡黠,全是戏谑之意。 李凰生气,美眸中满是烦闷,闷声一声,就要离这帮子坏人远点。 “等等别急,你看她们如今喜欢欺负你,你欺负回来不就好了。” 杨昭讨坏笑,李凰翻白眼无奈,道理是这么个道理,只是她如今与苏陌轩差不了多少,甚至还要敏感些。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这叫她如何去欺负她们,不由得垂头丧气。 “你说得容易,武者善体,近战我根本不是对手,现在我还怕痒得要命,怎么办。” “好办,我有法子。” “真的?你为什么帮我。” “嘿嘿,你看,我们相遇最早,地穴也是我们一起探的,也算生死交情了吧。” 杨昭讨说着理由,头头是道,李凰琢磨思索倒是如此。 “也是,你继续。” “到时候上路车上先找些事情做,然后倒些茶水,我在她们茶水里下点药。她们晕倒后,不就是案板上的鱼肉,随便拿捏了吗。” “好主意。” “是吧,让她们尝到苦头,一时半会,不就不敢对你如何了,等你恢复,不就好了。” “我再考虑,感觉你这个计划操作性有些大,不太靠谱。” “随你,我看你就是愿意被她们欺负,没事,多被欺负欺负,就习惯了。一回生二回熟,软肉也是,初挠而苦,多挠便软。到时候,怕不是连嘴都硬不起喽。嘿~反正被挠得不是我,说不定,我还能分杯羹尝尝,你想想,她们一个对着你的脖颈吹气,慢慢抚摸,另一个在你可爱的脚底板上不断抓挠,嘿嘿,真是生不如死呀~” 杨昭讨说完背身,斜倚车围,身姿窈窕,潇洒自若,赤足摇摆,舒展脚趾,眯眼享受醉人暖风。 再聪明的人,一旦被拿捏住软肋,就看不清形势,不知不觉间就中了他人设好的局。 李凰思索,一想苏陌轩与濯青羽一起,把自己按在地上胳肢。 她缩了缩脖子,身子有些幻痒,双脚不自知地扣扣动动,无形中好像真有人在胳肢自己,李凰求救道:“好昭讨,就按你说得,你帮帮我呗。” “那好,你到了雷州,有个事情需要你办。” 杨昭讨眼神一亮,睁眼,提要求。 “什么事?不会很难吧。” 李凰怀疑看着面前少女,蹙眉,惴惴不安,她不知何时可以恢复,但看到杨昭讨眼底闪过的狡黠,又不得不慎重应对这条件。 “不会不会,你会开心的。” 杨昭讨摆手,螓首凭栏,优雅出尘,悠然得意。 “额,好吧。” “那好嘿嘿,一言为定,就这么定了。” 李凰下定决心答应,杨昭讨兴奋,随后迈步催促竹楼里的两人赶紧出来,再过半刻车队便到,先去雷州修整一二,倒时候直接去边陲。 杨昭讨看向日头,黎寨四季不分,她捡起一片落叶,指尖看着叶脉,感慨万千。 “如今日子,那边陲多半要被打秋风,好应付冬季白灾,水草肥,骠马壮,秋风起,弓箭猎猎响,鞑靼蛮夷便是如此,戎狄豺狼不可厌也,我没有,自然靠抢,物竞天择,弱肉强食。” 苏陌轩濯青羽出来,一路上应用之物都带齐,苏陌轩看向李凰,还是一副气鼓鼓的模样,濯青羽抱住她肩膀,宽慰一二。 杨家车队到底是豪门大家,拉车的马皆是高头骏马,无杂色,马鬃飘摇,四蹄健硕,神采奕奕,车队浩浩汤汤,物资药草,护卫奴仆齐备。 四人走上一辆奢华至极的马车,布置胜过之前走商的商队镖局太多,车厢内更是别有洞天。 处处雕梁,充斥淡淡檀香,烛光悠悠晃晃。 车厢内泛着一层红润,周遭布置小桌凳椅,古色古香。 车厢内围着兽皮软榻,顶好料子,久坐不累,减震舒适。 四方桌椅上摆放檀木食盒,里头放有蔬果糕点,蜜饯果脯应有尽有。 纸糊的宣窗,上画山水美人,其中更是有张八宝大床,蚕丝锦缎,绵软细腻,好一派富丽堂皇,于其说是马车,不如说是女子的阁楼厢房。 几人坐下,瞧着。苏陌轩从未见过,如此奢华马车,好奇地瞅瞅看看,杨昭讨拾起蜜饯,尝一口,道:“慢慢瞧,路还长,有的是时间。” “启程!” 窗外马夫高喊一声。 破空鞭啸,马嘶鸣,迈开蹄子,车轮骨碌碌往前,车队出发。 一路风景倒是美不胜收,姹紫嫣红,红叶黄枫绿树,黎寨四季如夏,离开黎寨,四季越发分明,夏秋之美交错,满眼繁花泛叶。 但看多了也腻地发慌,车厢里四人无聊发闷。 苏陌轩濯青羽打着哈欠,李凰眯眼,偷偷瞧瞧杨昭讨,杨昭讨换了姿势,玉足摆动,修长的足趾舒展。 濯青羽提议道:“要不,下会棋?” 杨昭讨点了点头,李凰无言,不察觉一笑,不加声色地拒绝:“不了吧。” 苏陌轩赞同濯青羽道:“也好,总比干等着打瞌睡强些。” 杨昭讨从一处拿出榧木棋盘,枣木棋罐。 几人轮流下棋,输了换人,流水的三人,铁打的李凰。 “我不来了,你们继续吧,我困了。” 苏陌轩脱鞋上床,眯眼小憩。 杨昭讨投子道:“要不赌点什么?” 李凰得意道:“这样,我一人对你们三个如何,而且你们要是赢了,我随你们处置。但我要是赢了,你们输几局,我就在你们的脚上划几下,如何?” “我不来。” 苏陌轩干脆利落拒绝,小憩片刻,不再多言,而濯青羽看了看杨昭讨劝道:“轩轩,你看着你这样睡觉也挺无趣,不如我们一起。” 杨昭讨复议:“是呀,更何况她对我们三个人,还能下过我们吗?” 一番好言相劝,几人又开始厮杀,苏陌轩输了几局后,说什么也不来,她们两个依旧继续,杨昭讨投子认输,看向濯青羽的棋盘,濯青羽白子一片大好局势。 苏陌轩睁眼,看了一眼,便将局势判断,黑龙被白龙死死压制,一条大龙,头尾不得相顾,已然颓败。 可李凰下步棋出乎他人意料,她放弃了大龙,转向他处落子。 濯青羽暗想,李凰多半是筋疲力尽,昏了头,这副棋局多半已是胜券在握。 都道观棋不语,杨昭讨看得有些疑惑,贴近苏陌轩轻声言语:“我怎么没看懂,李凰这步这是要投子了吧。” 苏陌轩轻声回复:“呵呵,妙手!确是该投子了,不过多半是青羽姐姐。” 之后棋局,果然如苏陌轩所言,黑子豁然开朗,转守为攻,濯青羽越下越慢,额头冷汗越汇越多,最后只得投子认输。 “二十一胜,你心太急太直,昭讨失了一份激进,太稳,轩轩就是耳根太软啦,往往局势判断准确,却不相信自己,最后举棋不定,错失良机哼哼~。” 李凰说完,动了动靴子,舒展身子,坐得有些麻木,活动一二,宽大青衫遮不住她玲珑曲线,全胜无负,三人除苏陌轩一副意料之中的样子,其他两人表情都是不大好看。 杨昭讨扶额,苦笑,濯青羽盯着黑罐,苏陌轩叹气摊手耸肩,无奈道:“愿赌服输。” 濯青羽脱下鞋子足衣,苏陌轩杨昭讨本就赤脚。 三只玉足簇拥,小脚大足放在李凰膝盖上,小足玲珑剔透,如春季娇花,而大足姣姣,足弓舒展,留下动人曲线。 李凰伸手掐诀,召出尊仕女,从窗外折下花枝,递给李凰,花枝在手,花枝上还开着几朵娇花,娇人朵朵,银丝染上粉花,玉足点点,朵朵金莲。 春季已过,可车内春意无边,娇女伸足,花艳足嫩。 “轩轩五负,濯青羽七负,杨昭讨九负,输一笔,画一下,当然你们要是不喜,要不就算了?” “算怎么不算,真是……” 苏陌轩出言,三只绝美秀足皆在李凰膝上,娇小玲珑掌中舞,盛莲绽绽飞彩蝶,娇娥凌波如弯月,胜过玉儿步生莲。 李凰先从苏陌轩开始,手中花枝,握着一头,树枝贴上小脚前脚掌,慢慢往下划去,花朵擦着足底花纹,只是一笔,苏陌轩柔似云,润如纱的小脚便从摇晃抖动。 小姑娘苦苦忍笑,嘴角颤抖缓缓上扬,眼角有些晶莹,小脚团缩,凝出厚厚几道皱纹,李凰也不戳破,就沿着皱纹,一点点划拉。 苏陌轩昂起的小脑袋低下,身子痉挛颤抖,褐色粗糙树枝划在软嫩小脚丫上,留下道白痕粉嫩,苏陌轩低头闷哼,李凰手控住乱动脚腕,柔声道:“若是收走了,可不算哦。” “嗯嗯,谁……谁会收走!” 小姑娘出声,依靠在濯青羽肩上,遮住自己羞红的面容,颤抖声音闷闷传出,难掩小丫头的仓惶狼狈。 李凰吐舌,划到足心再到足跟。 只听得叮咛娇呼,咿呀颤声。 灵活可爱的小脚丫,皱起褶皱。 李凰放手,苏陌轩赶忙挣脱,缩脚,小姑娘两脚不停揉搓,左右脚拍打软席,脚趾翘起,小手手掌揉搓足心,苏陌轩两腮鼓起,李凰调皮浅笑出言:“还有四下哦~” 苏陌轩深吸口气,皱紧眉头,眼神凶恶,十分抗拒。 愿赌服输,她只得无奈得把小脚递了过来。 她的小脚躲在另外两只脚身后,朱玉般脚趾偷偷点了一下粗糙树枝,似乎在打击报复,又俏生生收回,不敢露头。 李凰最是了解小姑娘,这丫头全身上下就嘴是硬的,一身可都是软肉,李凰挑眉,拍了一下小脚脚背,打量起另外两只金莲。 濯,杨二人两只玉足,各有各的滋味,各有的特色,一只翎毛般修长,一只更是硕大完美,她打量一番还是选择了那只硕大的美足。 杨昭讨咽了口唾沫,素手攥紧,苏陌轩刚刚的惨状她可是都看在眼里,大足情不自禁的缩了缩。 “哦,缩起来了呀,真可爱,那么大的脚,怎么玩呢。”李凰瞧着不经感慨。 杨昭讨咳嗽,努了努嘴,偷偷看向其他两人,修长的脚趾点了点李凰手背,暗暗传递什么话语,李凰笑着,手指拂过她的脚背,杨昭讨不禁打了颤,大足慢慢垂首。 李凰仔细打量这只硕大玉足,粉嫩白皙。 看得出平日里主人对其保养十分用心,足肉似雪,修长分明的足趾,脚掌软肉,长裙流纱好似花朵,捧起粉嫩大足,粉霞胜过桃花灼灼。 李凰顺着脚趾缝隙划下,快如闪电。 挠痒手法与苏陌轩不同,苏陌轩脚小,缓缓划下,一点点割肉,痒感连绵,而杨昭讨的脚板硕大,与其慢慢让她适应,不如迅疾如风,沿着那秀美凌波弯弧就这么一拉,软肉受激,痒感如一柄尖刀直刺佳人。 树枝虚点足肉,脚掌肉凹陷,树枝划出白痕,痒随木棍向下,足缝到足跟,整个脚底板都将被包括,整个大足的软肉都这么被一个树枝拿捏住。 小枝提大足,软肉对粗木,杨昭讨娇笑仰头,另一只玉足,不由得搭上抵住那只受痒大足,李凰眼疾手快将树枝一拉到底。 杨昭讨出声:“呀呀,嘻嘻啊嘻嘻呼呼~你!还有八下!” 杨昭讨心底也打着小九九,觉得李凰应该不会多为难自己,多半接下来会折腾濯青羽的脚丫,更是把自己的足底又递出几分,玉足盛开好似蝴蝶。 “你这么迫不及待呀。好先满足你,再给你四下。” 杨昭讨意想不到的是李凰回答干脆,打算直接奖励自己四下,闪击自己的大脚,她疑惑焦急出声,可不由她反应,李凰的树枝已经贴上了。 “?!你来真的!嗯嗯……呃额……嗯嗯……额嘻嘻……呜呜呜嗯嗯……” 李凰的枝丫剐在脚趾上,这次更是从趾肚上划下,修长的脚趾垂首,脚掌红润。 李凰下滑,枝尖剐足心,足心按压,艳色涌起,杨昭讨娇嫩玉足蜷缩,大足柔嫩,高挑身段团起。 她高挑动人的身躯挺起,光洁丰盈大腿摆动,素手掐住自己的大腿肉,小枝提上,脚随之提起。 杨昭讨万没想到,一根树枝都能被这家伙玩出花来,咬牙切齿,脚板心传来扎心刺痒,玉手松开大腿肉,又是撕扯着裙摆,俏脸凝在一起,柳眉竖起,皓齿紧咬,克制着足底痒感。 “呵呵呵……嗯嗯……呜呜……哼……” 杨昭讨喘息,李凰小枝舞动,接下来就该轮到濯青羽的细足了。 濯青羽的足形更加细长,李凰托腮,濯青羽的脚爱出汗,比起另外两只更加晶莹水润,李凰将树枝换了一头,另一头带着一朵含苞待放花朵,这次李凰从足心开始,一下就让濯青羽的足弓韧带绷紧,树枝打旋儿划拉,濯青羽侧脚,小花在足心绽开,足肉染上花香,少女更是难忍笑意,三圈下,晶莹足汗便为小花下了一场春雨。 “现在都欠四下了。” 李凰将三只脚丫按从小到大顺序排完,便把树枝横过来,不知是她故意,还是本就如此凑巧,这花枝的花朵分布均匀,花朵树枝紧贴三只玉足,苏陌轩与濯青羽相互握着对方小腿,压住杨昭讨,杨昭讨自己握着小腿。 李凰手臂绕过三双脚丫,手腕压住足腕,故意将树枝倾斜,都从脚趾开始。 “一” 李凰数数,树枝从脚趾往下,三人神态各有不同,却都是强撑忍笑。 “二” 第二下从足跟开始,从弱到强,足跟不是那般敏感,而后到足心脚掌,嫩肉被粗糙树皮摩挲,痒得钻心,从弱到强,一点点加强。 “三~” 第三下三女各自娇嗔娇笑,脚丫或闪或躲,却被李凰手腕压住,无地可躲,无处可逃,只得强撑忍受。 “四” 玉足如花朵红艳,三只玉足的娇嫩却胜过花朵花瓣,嫩足压枝,枝点足肉,大足小脚,花落足惨,女郎娇笑难止。 三女相互拥抱,汗水淋漓,李凰将花枝丢下,长袖温婉擦着三只受苦脚丫,苏陌轩小腰提起,从软榻爬起。 李凰的手指指尖点了点杨昭讨红润的脚底板,又是一声尖叫,杨昭讨爬起,脚步虚浮,低声说道: “……大家都渴了吧,我叫下面泡些茶水来。” 杨昭讨妙目瞪了李凰一眼,过了一会,四盏紫砂茶杯呈上,杯中是琥珀色的茶汤。 杨昭讨分开两杯,递给濯,苏两人,待两人喝下,她正要拿起一杯,剩下的那盏给李凰,李凰眼疾手快抢过她正欲拿起的那杯,一口喝下。 “李凰你……” “怎么了,这杯不是我的?抱歉,我有些渴了。” 李凰装出一副口渴模样,心中偷笑得意,虽嘴上说着抱歉,可就差把就喝你的,没想道吧几个字写在自己脸上。 随即还特意将茶杯倒转,一滴未剩下。 濯青羽喝完,手托额头,力不从心地倒下,苏陌轩看了一眼,便直接瘫软在软榻上。 李凰与杨昭讨击掌,杨昭讨皱眉生气道:“刚刚被你好一顿折腾。” “是是,等下都是你的,怎……怎么我的头也好晕。” 李凰莫名奇怪,四肢无力,慌张地看着杨昭讨,杨昭讨坐在软榻上,也有些无力,李凰站起,手指点指杨昭讨。 “你!下药了!” 杨昭讨喝得晚些,且没有她喝多,得意的道:“我其实……四杯都下,你准备好吧……” 李凰无力坐下,手扶助软榻,齿间挤出三个字。 “你……卑鄙……” “咣当!” “咣当!” 两声两人便都倒下。 苏陌轩手指动了动,她的蛊虫慢慢飞出,飞到她身上,翅上的花纹愈发五彩斑斓,苏陌轩眼皮动了动,猛然睁眼,看了看不省人事的三人,她伸着懒腰,从杨昭讨怀里掏出瓷瓶,将解药给濯青羽,杨昭讨二人服下,她们悠悠转醒,点了点已经昏迷不省人事的李凰,苏陌轩戳了李凰脸颊,按了按鼻尖,扭头道: “呵呵,亏杨姐四杯都下了,她太狡猾了。” 三女看着晕倒的美人,杨昭讨将她抱起放在大床上,三女便开始布置起这马车来。 …… 再等李凰苏醒过来,便发现自己跪坐在床上,双手被丝绦捆绑吊起,自己的袖袍滑落三分,内衬剪得七零八落,她动了动脚,自己膝盖弯曲小腿被丝带束缚并拢,无法分开,唯一能动的除了脑袋,剩下的就是自己的脚。 李凰的一双靴子也被脱下,倒是足衣还未被脱去。 她暗暗腹诽,现在的自己比吊炉里的烧鹅,可强不到哪去。 她就在苦恼时,幔帐撩起,伸出倩倩玉手,耳边传来轻柔悦耳声。 “呀,醒了,比我想的还要晚点……” 苏陌轩娇笑,三人爬上大床,千娇百媚,李凰膝盖着床上,瞪着三人呵斥。 “苏陌轩把我放了,杨昭讨你听到了吗。” 李凰又试了试,布绦缠绕得很紧,手腕处垫了软垫,苏陌轩侧头,赤脚点了点李凰细腰,作了个鬼脸,装作没有听到,李凰恍然大悟,咬牙切齿。 “我明白了,杨昭讨你算计我!你们三个算计好了,做了个局,套路我!” “怎么会呢,刚刚似乎有人玩得很开心,玩得兴高采烈,忘乎所以,于是就小小惩戒一番喽。” 濯青羽扭着身子,也不由得出言调戏。 苏陌轩更是趾高气扬,小手捏了捏李凰的俏脸,手感极佳,出言:“凰姐姐真聪明,好软的脸嘿嘿……” 李凰瞧着三人,如今还能说什么,自己贪心惹来灾祸,无奈道:“你们玩可以,但可不可以把我的靴子还我。” 杨昭讨拿过一只黑色皂靴,当着李凰的面随手一丢,微笑道。 “不行。” 杨昭讨知道,怕是之前地穴那劫,这家伙便想穿着厚实一些,防范于未然,可靴子防得了一时,还能保她一世? 反而激起她对藏匿的玉足的好奇,她手指贴在李凰的足肉上。 呆板的皂靴闷脚,一路下来,李凰的足衣微微湿润,她轻笑道:“姐姐如此美足,为何锦衣夜行,偷偷藏起,穿着如此呆板,闷热的靴子,为何不让妹妹们观赏一二呢,你看看多湿了,怕不是已经娇艳欲滴,晶莹剔透了。” 苏陌轩手指划过李凰延颈秀项,手指划动丝绸那般指尖摩挲,不留指痕,玉脖随着指尖起伏,脖颈渗出滴滴玉液,红唇吸气吐纳,鼻息粗重。 李凰受痒本想缩脖,却被小姑娘咬住耳垂,虎牙慢慢撕扯摩挲,温热鼻息吹进耳廓,脖颈筋肉用劲,显露道道青筋。 苏陌轩松开耳朵,朱唇吻住秀脖,丁香巧舌,舌尖沿脖颈肌肉感受着李凰急剧加速的脉搏,她的舌头肆意妄为,妖娆勾人。 李凰只觉有条滑腻小蛇,缠住自己脖颈,鲜红信子舔舐脖颈,剧痒难熬。 杨昭讨瞧着,褪去一半足衣,不完全褪去。 雪白足衣,白皙足跟,未欲遮遮,留下三分遐想,朦胧幻梦,如一只雪白大蝶。 犹抱琵琶半遮面,美玉无瑕,左脚足心旁更是有一小痣,白玉点沁色,不完美才显得真实,更是诱人。 濯青羽手指弯曲,从足跟慢慢上划,来回剐挠左脚圆润的足跟,足弓拱起,软肉藏于罗袜下。 袜尖堆起,如白浪堆砌翻腾,脚趾春蚕拱起,露出迷人的半弯凌波。 李凰吃痒,双脚乱动,杨昭讨濯青羽不着急,她们一步步挑拨。 如今玉足在手,自是不会让李凰好受。 她们现在只需添柴便可,这“火”一会便会一点点烧起来。 李凰狼狈出声:“等一下……等下……呜呜……停一下!嗯嗯……哼,等等……你们耍赖!放开!” 苏陌轩笑着,李凤与她平日就常常嬉闹,只是向来都是她被呵痒,吃亏求饶。天理循环报应不爽,今日也该她尝尝苦果。 “对了,轩轩,青羽,你们不知道啊,这人好歹毒的心肠,她找我商量呀,把你们的脚做棋盘,用这毛笔画棋子啊,啧啧,真是,这主意我光是听着就有些受不了……” 杨昭讨纤纤细指蹭着白皙足跟,沿着弧形绕圈,玩脚的同时还不忘煽风点火,故意阴阳怪气,嘿嘿笑着。活脱脱一副得意忘形的奸佞小人嘴脸。 苏陌轩一听,也是冷笑道:“什么!哼哼~她这也算作茧自缚,自食恶果,让她好好品尝一下,她自己出的主意,等会儿就用在她这双脚上,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出这样的损招!” “就是就是” “等等……杨昭讨你诬陷……咿呀!”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谈论得好不热闹,李凰冷汗直冒,神色慌乱,清冷眸子闪过焦急,正欲辩解一二。 杨昭讨撇见李凰欲出言辩驳,手指戳着右脚足心,李凰足心被戳,痒得无力辩驳,痒意酥骨,只得收腰缩身,杨昭讨见小娇人一副怕痒模样,嘲笑两句。 “哼哼,还敢多嘴,看来是脚还不够痒啦,嘴硬,足心倒是软得很,嫩得很。” 杨昭讨指尖抓挠,李凰酥痒,身子本能反应,一双脚丫痒得乱晃,濯青羽拉着足衣缓缓褪下。 杨昭讨手指伸到脚掌处,手指按下,前脚掌嫩肉凸显,被足衣包裹,随即她手指点了点,拼命夹住足衣的脚趾,出言:“脚趾还挺有劲,那这样呢,你还夹得住吗?” 而后杨昭讨的手指剐蹭着露出一半的足底,指甲接触软嫩的足心,她的指尖在足心最嫩的凹陷处滑动,指甲一点点扣着沟壑褶皱,痒肉张弛。 痒得李凰脚趾似松非松,看得出她拼命克制痒意,可再是克制终究是螳臂当车,剧痒下李凰脚趾只得张开,松开足衣,花苞也就绽放成花朵。 足衣褪下,露出凌波弯月,三人见过这脚,可再次见到还是不由得愣神,这足美,太美。 此足不比濯青羽那般修长,也不似杨昭讨那般丰盈硕大,却是极端匀称,完美比例,玉足水润丰腴却不多肉,骨感却不瘦削,粉嫩如淡淡春樱,该有的白皙半点不少,每次舒展,白肉好似波涛,带着脚趾水润樱色,笋尖蚕茧般脚趾蜷缩弯曲,勾起人心尖欲火。 无论谁见到此脚,都只得感慨一句,世上竟真有如此美人,还有如此玉足,白玉做肌肤,嫩藕腴润莹莹,好一双金莲。 李凰有些慌张害怕,如今可不比当初,若是三人统一战线,对付自己一个,其中滋味定是如坠地狱。 “看看,这是你自己褪下的哦,我们可没脱,呵呵,姐姐嘴上说着不想,可这一双金莲玉足好像迫不及待了呀。” “胡说,给我停下!别!” 李凰抗议,青色袖子舞动,玉足上下揉搓摆动,如展翅蝴蝶。 “这可由不得你了啦,嘿嘿,我说过,今日非让你笑破肚子不可,凰姐姐的脚也不小呀,比我大些,痒痒肉应该也不少吧。” 苏陌轩用自己的小脚作对比,脚趾趾肚摩挲李凰的足背,粗粗对比后,她放下自己的脚,兴致勃勃看着李凰的美足,伸手拂过,手指触碰脚板,玉足弹起,缩起足肉,玉足翘起。 苏陌轩的指尖从足跟往上,攀登粉霞足肉,顺着纹理,勾起波涛般褶皱,划过丰盈软嫩的圆弧掌肉。 紧接着她手指钻进足缝,与脚趾间私密软肉亲密接触,虽只是浅尝即止,滋味却不同凡响。 李凰剧烈挣扎,娇躯摇晃,手腕欲挣脱枷锁,却被布死死缠住。 “先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吧,如此白皙的棋盘,我倒是头次用叻。” 濯青羽出声,手指感受李凰脚底板嫩肉的软滑。 李凰玉足颤抖,杨昭讨手指压住那不安的脚趾,一点点转圈摩挲,提议道:“轩轩,你要不先玩玩她别处地方,要是这棋盘不好用,你就好好整治整治。” “你们可轻点,别把她痒坏了。” 苏陌轩一句,李凰好生感动,正要谢谢,可苏陌轩接下来的话,让她悬着的心彻底死了,苏陌轩紧接着冷哼一声不满道:“我之后还要玩呢。” 她再次抗议,双臂较劲,满头银发飘舞,更是娇嗔:“你们可恶!住手!停下。” “嘿嘿,好一个娇滴滴的小娘子,莫要挣扎啦。” 杨昭讨瞧着如此嫩如此艳的腴润足花,她停下手中动作,檀唇贴近脚缝,吹气吐纳,温热撺弄脚掌,足肉拱起,脚趾收缩,脚有肉,风无形,暖风将美艳无比的动人玉足团团包围。 李凰只觉脚掌酥酥痒痒,一股子温热气息从脚缝徐徐穿过,脚趾不禁打颤,勾起笋尖脚趾,圆润趾肚被小风轻轻拂过。 她腋下突遭苏陌轩剐蹭,小手指节按压腋肉,不由咿呀惊叫。 “好了开始吧。” 杨昭讨说完,拿起一旁备好的毛笔,学着李凰之前的样子,毛笔沾墨,点在大脚趾上,白皙脚趾更是胜过蚕茧,留下漆黑墨点。 杨昭讨撩起衣袍。 她轻笑,抬起右手手腕,最后在白皙粉嫩的足跟上留下一个墨圈,墨水落,莲足动,掀起点点粉嫩。 她笔杆托住下巴道:“刚才某人怎么说来着,别动,动了我们可重新画了哦,摊开。” 杨昭讨继续在李凰的脚掌上画了几道线。 她停笔,倚靠在李凰身旁。 美人喘息,杨昭讨用袖子擦去李凰脸上的汗水泪水,而后掐住李凰下巴,李凰吐舌,她用笔尖在李凰舌尖一刮,嫣红舌上留下乌色,她满意地看着李凰,女子鼻尖处汗水滴落,沾染发丝,泪水充斥,丹唇水墨混合,凸显醉人嫣红。 濯青羽手指箍住脚趾,杨昭讨拍打一下脚掌,本来乱动的脚丫顿时不在乱动,杨昭讨这才满意的提笔,落子到面前的棋盘上,不忘出声提醒。 “轩轩你可好好招待她哦~” 两人在玉足上,玩着连珠棋子,画着圈圈叉叉,可她们的每一笔都刻意放慢,若是这“棋盘”一动,苏陌轩就会帮忙“扶正”棋盘,让白洁如玉的脚底板不再乱动。 苏陌轩点了点头,挑了挑细眉,手指在李凰腋下,虚虚划着圈子,指尖在李凰腋窝前打转,李凰娇嫩敏感的腋窝还没触碰,娇躯就频频往后躲去,双臂想加紧。 无奈被丝绦缠住。 小姑娘淘气,两指顺着细腰肌理,一点点爬上,随即抓向腋窝。 李凰鼻尖都是汗珠,满头银发痒得似乎都要脱落,可她最多只能痛骂面前这个抓挠自己腋窝的罪魁祸首。 “呜呜……嗯嗯……嘻呵呵……嗯嗯嗯……苏陌轩!呜呜……你个内奸!嗯嗯,叛徒!呜嘻嘻……我白疼……嗯嗯……讷讷……你了!呜呜……” “姐姐这是什么话呀,我也心疼姐姐,这不是让姐姐多笑笑嘛,唉,好心当做驴肝肺……” 苏陌轩委屈嘟嘴,双目似要落泪,但手上动作却丝毫没有减慢,五指并拢,指甲抓挠腋窝嫩肉,搅动钻挠这几寸的软肉。 马车窗外,景色飞驰,车内床榻,勾勒出国色天香的春宫秀图。 布绦与铁钩,指甲与笔刷,佳人与佳人,娇滴滴的人儿双目迷离,唇齿打颤,两女提笔在银丝少女的足心勾勒,落笔,白皙的脚丫留下漆黑墨痕,墨水水润,那毛笔被墨水浸透,在李凰的足肉肆虐,笔尖成锋,用笔如刀。 少顷,冥思苦想的两人,也分出胜负,杨昭讨站起,将笔递给苏陌轩,苏陌轩接过毛笔,去了李凰身后,玩得不亦乐乎。 李凰抬头,杨昭讨贴近,笑意盈盈,在李凰耳边低语:“现在轮到我,也轮到你了,有前因才出后果。” 话毕,杨昭讨手指穿过她的秀发,捻起两搓银丝,在李凰耳朵上描画,沿着耳廓,一圈圈仔细描着,李凰蹙紧眉头,这痒不似苏陌轩之前呵痒那般激烈,刺骨。 而是一点点撩拨心尖,温水煮青蛙般,慢慢熬煮,让她想笑却笑不出来,酥酥痒感刺激,李凰叫苦不迭,更何况身后还有一只毛笔在自己脚上来回书写。 杨昭讨捏着银丝撩拨李凰耳垂,偷笑出声:“怎么样呀,姐姐是不是很难受呀~” 李凰妙目恶狠狠瞪着可恨的臭丫头,可刺痒下,再是如何忿怒,都似娇嗔,与清冷面容强烈对比,可爱至极。 杨昭讨松手,左右看看,看向被剪开的衬衣时,笑道:“哦,凰姐姐,似乎……没有穿抹胸哦。” 李凰疑惑,变成李凰后,虽然知道内衣,可自己根本就没有经验,也就不在意有没有穿。 此刻杨昭讨俏脸露出贼笑,李凰被她笑得发毛,大感不妙,杨昭讨弯腰,朱唇凑到她耳边,吐气如兰,眉眼如丝,轻语:“姐姐还敢瞪我呀,不要生气啦,让你尝尝被挠那里是什么滋味。” 杨昭讨不知从哪,拿出两根洁白长羽,她手指捏着羽毛根,从李凰腋下伸进入,羽身拂过李凰的饱满玉峰,李凰柳腰扭捏躁动,羽毛撑起内衫,李凰胸口被羽毛撩拨,尤其那羽尖时不时或是撩拨或是剐蹭那极致敏感之处,玉峰粉点,皆是痒肉堆砌,被杨昭讨的羽毛刁难。 痒意涌上,羽毛剐蹭两侧,羽抚樱点,玉峰扫雪,柔羽翎搓肉尖,痒得刺骨,痒得灼心,丹唇张合迷情欲,笑意勾起春色浓,娇人樱唇小嘴,也被痒意一点点撬开,作黄莺啼叫,身子如兢兢玉兔。 “杨昭讨!你!啊~讷嗯嗯……哼嗯哼叮咛~你……住手……咿~嗯嗯……啊啊啊……嘻嘻……哈哈哈……讷讷不行!过分哈哈哈你混蛋!我我……哈哈哈……呵呵啊啊……” 两根洁白轻羽,便将绝色女子搅得连声叮咛欲火焚身,情欲夹杂刺痒,骨头发酥,腰腹弓起只觉胸腔燃起一团火,闷热滚烫,理智被情欲刺痒蚕食。 杨昭讨俏目含笑,柳眉皱起,细指抿住羽根,未曾用劲,手腕带动羽毛,指头有意无意搓揉,使羽毛打旋,白毛浮动,她、瞧着面前女子泛起的春色脸庞,就已足够遐想风光。 李凰汗液滑落,丹唇翕张,银丝贴面,粘黏一起,双目浑浊晶莹,似琼楼仙宫女子思凡,情丝缠身,几分欲火焚身难熬,檀口轻盈,勾到多少蝶狂蜂舞,娇躯窈窕,玉面被两根羽毛撩拨面红耳赤。 杨昭讨淡然,手中的羽毛不停地撩拨,笑得明媚,对李凰道:“羽毛虽轻,四两拨千斤,姐姐,那铁石般的硬嘴,还挺得住吗?羽是柔羽,不转顽石,却动人心,姐姐一娉一笑,真是人间春色。” 杨昭讨抽出羽毛,蓬松的羽毛被汗液打湿,李凰如禾苗逢甘露,呼吸喘气,闷哼两声,随后更是昏昏“晕厥”。 苏陌轩与濯青羽赶忙停下,苏陌轩摇了摇李凰肩膀,李凰无动于衷,濯青羽焦急道:“诶诶!不会晕过去了吧,要不那就放了吧,杨姐,你会不会太过分了。” “抱歉,这不是姐姐太过可爱,不过不应该啊,我看看……” 苏陌轩瞧瞧娇柔动人面容,长睫毛有些发抖,泪水划过脸颊,她淡定出言:“那就先把脚擦擦干净吧,看脚脏的,帮她好好洗洗。” 濯青羽奇怪,杨昭讨恍然大悟,苏陌轩特意拿过一块粗糙麻布,试了试,擦了一下自己的手心,点了点头,杨昭讨掩嘴笑着吐舌,轻点苏陌轩额头,低声几句,濯青羽这才明白,也是嘿嘿笑着,拿过一块。 两人将粗布浸湿,这样不但不会伤到那白皙娇嫩的玉足,清洗时多半还痒得要命。 苏陌轩说是擦脚,其实只是换了一种方式呵痒,她将粗布叠好放在足心,粗糙的麻布贴合足心凹陷,左右手拉住布头,濯青羽更是将粗布直接穿过足趾,二人这就要为李凰好好洗个脚。 待两人准备妥当,杨昭讨走到李凰面前,手指放在李凰小腹处,三人同时粗布细指,三管齐下。 剧痒下,李凰真觉得要不还是昏厥了才好,自己足部滚烫火热,那剧痒更是连绵滔天,自己的脚底板怕是铜浇铁铸,也得被她们刮去一层,更何况自己的肉足全是痒肉,哪里吃得消这些,脚掌多半已经红透了吧,此刻她也不再装晕,只得苦苦哀求,尖叫大笑,动人娇躯在床上疯狂摇晃。 “我醒了……放手……哈哈哈哈别擦……呵呵呵呵,错了……哈哈哈哈哈,饶了我吧……怎么这么痒……不行了……哈哈哈哈哈……” 杨昭讨看着面色酡红,醉酒一般的少女。李凰已然笑着花枝招展,笑声不断,国色天香的俏脸,睫毛扑闪,泪痕斑驳,朱唇启,笑声不止。 “凰姐姐脚还真是又嫩又怕痒,还偷偷装晕,这可不行哦。” 杨昭讨握着毛笔,在李凰脸颊上,添了几笔,笔锋纵横,画了几道须子,泪水晕开墨色,活脱脱一只白毛小猫。 杨昭讨瞧着这只笑容满面的可爱小猫,小猫笑着哭着,呜咽泣笑。杨昭讨美眸神采流转,贴近瞧着那俏脸。 “如此狡猾诡计多端的姐姐,可不能给她机会哦,要如何惩罚呀~姐姐还有哪里是痒痒肉呢。” 李凰笑得有些癫狂,清冷水潭般深邃的眸子泪水溋溋,口腔被笑意填满。 “哈哈哈哈……嘿嘿……呵呵呵……停……哈哈哈停手,哈呵呵呵呵呜呜呜,好痒嘻嘻嘻……啊哈哈哈,别哈哈哈……真的……嘻嘻嘻嘻嘻呜呜……痒死啊……哈哈哈停手呀,不要啦……真的哈哈哈哈……” 杨昭讨手指摩挲,挠挠女子下巴,如抚摸一只小巧可爱的狸猫,她低语道: “真是可爱呢,喵一下,不然~姐姐知道的,你的脖颈也要遭殃喽。” “哈哈嘻嘻嘻……你……哈哈哈……呵呵呵呵……呜呜哈哈哈滚阿!哈哈哈……你不是人!哈哈……呵呵……” 李凰说罢,杨昭讨指尖慢慢往下,对脖颈蜻蜓点水,嫣红嘴唇贴近耳垂,轻声细语。 “我可再给你一个机会哦,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如今的姐姐还能克制得住吗?撒个娇吧,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也不会说出去的。” 剧痒压溃她的精神,痒意可不是一加一这般简单,如今李凰只觉得四肢麻木,自己的骨头都笑得发软了,娇躯颤抖,一双美足,被粗布擦洗,本就有些晕开墨色,如今更如打翻染缸般,玉足上白粉赤墨,汗水墨水,如雨般滴落,在足上晕开。 全然一幅出彩的画作,任何丹青妙手都无法调配出这等绝佳色彩。 李凰七寸被人拿捏,浑身软肉都交代在这三人手中,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不得不低头,只得在狂笑中唤出一声轻微的喵叫。 “求……嘻嘻求求……别挠了……啊啊哈哈哈哈痒!嘻嘻……真的……呜呜怎么那……嘻嘻……那都……哈哈哈哈……这么痒……哈哈哈……喵……嘻嘻……” “嗯乖~真乖,多叫几声吧~” 李凰的喵叫动人,撩拨杨昭讨的心弦,杨昭讨的朱唇凑得又进了一些,她揉了揉李凰的小脑袋,不由得更是得寸进尺一些,想看着小猫“舒爽”的不断喵叫。 “喵~呜哈哈哈哈呵呵呵呵嘻嘻喵……喵!哈哈哈哈停手哈哈哈哈喵!喵呜呜!哈哈哈……哈哈哈喵!嘻嘻嘻……” 杨昭讨满意的听着,手指戳了戳李凰饱满的胸部,低语:“姐姐真是可爱哦。” 听到猫叫,两人放下了粗布,欣赏自己的杰作,苏陌轩解下自己头绳。 红艳头绳,绑住李凰双脚的大脚趾,两脚并拢,莫说相互遮掩,动一动脚趾都难,玉足就这样摊开呈现给兴致勃勃的两人,濯青羽抱住脚踝,双手猛然抓挠,指尖肆虐足底。 天下武功,为快不破,管你脚掌足心足弓足背,在濯青羽手下都是一视同仁,水润的足底对上精心修剪的指甲,足心抓挠,凹陷通红。 脚趾拼命翘起,大趾被头绳缠住,无法翘起,无法动弹分毫,就只能缓缓归于平静,连同足根一起被狠狠胳肢,反抗的结果只有被狠狠镇压。 足弓脚掌上的大块软肉更是遭受最为粗暴的对待,被来回折腾。 脚掌拱起一层褶皱,却只能舒缓一点,杯水车薪,对李凰来说没有区别,剧痒减小一点,也是剧痒。 痒意汹涌,百抓挠心,肉足不会说话,只得不断接收着痒感,把收到一切都会反馈到李凰身上,现在的她横不得斩断自己的腿,好替自己受苦。 娇啼的美人儿被痒得已经不会说话了,哀嚎狂笑,泪水更是滴滴落下,打湿了枕被。 “哈哈哈……等等!哈哈哈……嘻嘻……不行!哈哈哈……过分!啊哈哈哈哈嘻嘻,轻点……嘻嘻……哈哈哈……呜……哈啊啊谁!松手……哈哈哈呵呵……” 苏陌轩贴近李凰后背,李凰的内衬被几个坏家伙剪得漏了大半春光,李凰银发被几人扎起,如今光洁白皙的后背呈现,小巧灵动后腰,水蛇般扭动,肌如白雪,腰如束素。 苏陌轩钻进儒袍中,润如软玉的椒乳紧贴李凰后背。 李凰被痒得钻心挠肺,后背出汗,湿了大片,苏陌轩不知从哪冒出来的想法。 她舌尖沿后脖颈往下,美人拂藕玉背,线条之美,巧舌沿线划过脊柱山峰,本就湿润的后背更是一片“水泽汪洋”,痒海无舟难渡,笑声作伴苦熬,苏陌轩衣衫与李凰背后因汗水涎水粘黏在一起,如从未分开过那般。 苏陌轩小手也没闲着,不停揉搓李凰腰眼,李凰又被发现了一处软肋!只得痛苦狂笑,她真的不想再笑了!真的!太痛苦了! 苏陌轩叫停了濯青羽,鬼精精怪道:“凰姐,须弥袋子怎么打开呀。” 李凰的眸子已是一滩浑水,她笑得嘴角发酸,嘴唇发干,似穿肠肚烂,腔子火热,喉咙刺痛,每次剧痒更是都把心先缩紧,而后像是要从腔子中跳出,她娇喘,一时没反应过来,痴痴呆呆道: “我……我不知道……” 杨昭讨擦去美人珠泪,优雅拍手,吐出几字道:“不说,有的是机会,动手。” 三女又是好一顿收拾,尖指席卷这娇躯每处痒肉,痒意如暴雨倾盆而落,李凰骨肉酥软,狂笑求饶:“哈哈哈……呵呵呵我呜呜说啊……哈哈哈……饶命……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嘻嘻嘻……哈哈哈哈……不要!别挠足心……啊哈哈哈哈哈哈……先停啊!不……嘻嘻嘻哈哈哈……我!我怎么说!额,呵呵呵哈哈哈啊哈哈……” 三人这才勉强停手,李凰支支吾吾的勉强回答完。 “这么简单,没说谎话?” “我……没有……” 苏陌轩,濯青羽对视一眼,一人一只,手指抓挠玉足脚掌,如今不需要什么技巧,李凰在许久的呵痒鏖战下,精神体力都已消耗见底,呵痒攻势下,再无反抗余力,玉足脚掌的摆动幅度都小了很多。 腰舞动,手摇晃,杏眼溋溋泪落,声浪一浪盖过一浪。 “喝……哎哎……等等……怎么又开始!哈哈……在腰上……不在脖颈……哈哈哈……别嘿嘿……不要……呵呵呵……轩轩哈哈哈……太痒了……呵呵……真的……呵呵,要痒死……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救命……笑死……呵呵哈哈哈哈……求求你们……别挠了……嘻嘻嘻嘻嘻……停!哈哈哈……我什么都……啊哈哈哈……可以……嘻嘻嘻别……挠……” 杨昭讨也没有闲着,手指紧贴着李凰迷人小腹。 李凰细腰如弯刀,迷人眼杀人不见血,柔弱无骨,轻似纱,柔如锦缎,手感极好,杨昭讨故装作没有看见腰间袋子,在细腰上摩挲。 李凰肚脐也难逃一劫,内窝被杨昭讨的指甲钻进剐蹭,笑得直打摆子,好似一棵紫薇花树,指尖只需小微微用劲,沿着肌理刮挠,便可让少女“枝叶俱动”,吐出笑声。 杨昭讨娇笑,打趣道:“我怎么没有找到呢?奇怪!要我说姐姐不但像猫,更像棵紫薇花树,真不耐痒。” “什么,嘻嘻……你哈哈哈……哈哈哈嘻嘻……” “紫薇树开小花,我挠挠你抓抓,小树摇风刮刮,痒得小树笑哈哈。” 苏陌轩附和,念着不知道从哪听来的童谣,手指不停作怪,她将李凰的脚让给濯青羽,自己在李凰后背不断点指揉捏。 “唉呵呵呵哈哈哈,我不行了……呵呵呵嘻嘻嘻哈哈哈……放了我……阿哈哈哈哈呵呵,肚子好……哈哈哈……嘻嘻好痛……哈哈哈不行……” 李凰如今也只能看着几个坏人在身上来回“寻觅”,明明那袋子就在腰间,偏偏几人装作睁眼瞎,在自己的痒肉来回折腾,三人胡闹够了,按照李凰所说打开袋子,翻找一下。 李凰瘫软,若是没有布绦吊住自己手腕,怕是已经摊在床上,只得无力呻吟。 苏陌轩看了看袋子里的东西,突然眼神一亮,瞧见一个竹筒,刚打开便是一股醉人花香,在车厢弥漫开来,杨昭讨惊喜地嗅了嗅出声。 “想不到这花液还有这么多。” “姐姐当初在拜月节上对我们三个可是用过了,如今姐姐也尝尝这黎寨特色吧。” 三人用了一半,留下半瓶,呵呵笑着,李凰咽了一口唾沫,看着张牙舞爪的几人,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被迫感受花液均匀的涂抹在自己身上。 只觉不同于冰雪的刺骨,这冰凉的花液涂抹在被挠得滚烫的痒肉上,如夏季哨冰碰触肌肤,舒爽冰凉,让她更能感受外界刺激,缕缕清风就让其不由自主的发抖。 她整个身子被得擦拭一层油亮,闪烁几道光,晶莹剔透,如白玉雕琢,泛起华光,琉璃玉像,更显肌肤雪白,锃亮一层。 那美艳的玉足,三女自然不会放过,均匀将花液涂抹脚底板上每处,揉搓拍打。 手指涂抹指尖擦拭足肉,脚掌被细细涂抹,脚掌嫩肉红中透粉。 肌肤足纹如溅起波澜涟漪圈圈显示,玉笋般的脚趾被握住,涂抹后好似颗颗东珠明烺。 本就赛雪欺霜的玉足,花香足味交织,更是迷人。 脚汗花液混合,在烛光与斑驳晦明阳光下,耀耀生辉,莹莹透亮,瑕光晶莹似夜间璀璨繁星,且每处都是这美足的命脉,如今只需指尖作蜻蜓点水那般,就足以让李凰痒得哭爹喊娘。 “我拿这个。” “这不错。” 濯青羽杨昭讨各自选择好了自己想选的“刑具”,苏陌轩拿了把棕黄牛角圆梳,通体如玉,小姑娘的小指压着梳齿,笑容明朗,却包含一丝深意。 小姑娘狡黠道: “嘿嘿,这才是真的好东西哦,这是雪姐送你的礼物,你用来梳头的吧。今天有别的作用了。” “呜呜……苏陌轩,求你,别……真不行……” 李凰呜咽喘息,双目有些泛红,如痛哭一场,声音战栗。 “我听说了,你足底小痣便是你死穴哦,今天我就试一试,凰姐姐你准备好了吗。” 苏陌轩的梳子对准脚掌嫩肉,梳子好似耙子,犁着痒肉,而后更是拿梳齿左右剐蹭脚趾缝隙,藏起的痒肉完全被开发,“沙沙”声像是春蚕啃食桑叶。 濯青羽拿着之前李凤对付她的木刷,直接按到左脚的小痣上,木刷嗡嗡作响,足心直接泛白,如池中白鱼,打摆击尾。 一双脚丫似月明日出,一边脚肉被剐蹭红润,胜胭脂红艳,一边被刷洗泛白,如浪花朵朵。 杨昭讨拿着两个小巧的掏耳勺,耳勺虽小却好似能勾魂夺魄,在李凰腹部以及腋窝凹陷被不停撩拨。 在那腹沟处,这小小的掏耳勺更是大显身手,钻进这小缝中,随即顺着那腹中线就这样细细上下往返。 李凰娇躯躬身,如弓收放,张弛来回,缩也不是,挺也不是,玉足摇摆乱晃,无法逃出这绝痒编织的大网。 “哈哈!哈哈哈……呜呜……哈哈……嘻嘻……呵呵呵……啊啊啊啊……哈哈哈啊……哈哈呵呵呵哈哈哈……嗯嗯……哈哈哈哈……啊啊啊……嘻嘻哈哈哈……我……哈哈哈啊啊啊啊……” 少女啼笑尖叫,惨笑,泣笑,狂笑,呜咽,俏脸已然分不清是晴空还是乌云,脸颊酡颜,痒意滔天,脚底的剧痒,腹部腋窝的刺痒,搅乱了她的神经,大脑空白一片,只会笑哭喊叫。 随后李凰只觉眼前一黑,手腕抽搐几下,双目泛白,一时间直接呆滞晕厥过去,脚丫却还在颤抖。 “又在装晕?” “惨了!这下好像不是装得,是真得晕过去了。” “等等!不会吧,她好像……快快……” 这下少女对视一眼,车厢纷乱,苏陌轩慌乱找着李凤放着的备用衣物,可这时马车正好经过一个山坡,颠簸一下,她松手,衣服全从窗子外飞了出去。 “扑啦” 衣裳飞出,有的作了彩蝶,不知去向,有些直接落地,被后面车马践踏。 杨昭讨掩面,濯青羽发呆愣神,苏陌轩直接坐下,小腿并拢,仰头,疯狂抓挠头发,娇喊。 “这下真的完了!!” 当然这一切与已经痒得晕厥过去的她暂时无关,全然不知下面还有什么困难障碍等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