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夜蝉鸣,习习凉风明月高悬,清辉泻下,夏目溶于月色无边无际,几人打闹着,累了便躺在地上看着那黎寨的月,几人从未见过如此美景,月是那轮月,人是有情人。 “凤哥……我今天好看吗”苏陌轩转头看向李凤,她虽带面具,可眸中的晶莹无法遮掩。 李凤眼光不自觉地看向苏陌轩,平日里苏陌轩从未穿过如此大胆衣物,婀娜多姿的曲线,那迷人的沟壑,那挺拔的大腿无不令他口干舌燥,苏陌轩偏偏又是个不安分的主,洁白如玉的小脚点了点李凤的膝盖,然后脚尖调皮的游到李凤的脚踝不断摩挲,李凤被撩拨有些失神,咳嗽一声,扭过头害羞地说道“好……看……” “嘿嘿”苏陌轩带着那狐面,李凤看不见小姑娘动人表情,可那迷人的丹唇以及那银铃一般的笑声让李凤心动不止,小姑娘如猫儿般呜咽一句,舒展身子,销魂勾人。 “那……你开心吗”李凤反问,望着夜空,言语有些沉闷。 “开心”苏陌轩笑着站起“花落水流红,闲愁万种,无语怨东风晓来谁染霜林醉?”苏陌轩摘下那狐面,站在月下,玉臂舒展,美艳动人,倾国倾城,她唱着,那玉足展露,月光照在她脸上,撒下一层银霜,玉足微微拱起,帘裙飘飞。 “总是离人泪,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似水流年等闲过,如花美貌何处寻。”李凤也慢慢唱起,打着拍子,看着那女子在月光下为他一人而起,唯他一人所唱。 “今夜月色醉人”苏陌轩瞧着那如同流水般月华,闭眼享受,赞叹一声。 李凤撩起苏陌轩被风吹乱的青丝,眼中说不尽的欢喜,柔声“是啊,晚风柔花沁心……” 濯青羽杨昭讨看着两人,摘下面具,不由得起了捉弄之心打趣“呵呵,我们还是走吧……啧啧,好一出妇唱夫随”杨昭讨怪模怪样地学着苏陌轩咿咿呀呀唱起“嗯,唉,真是恩爱非常,对了,晚上的篝火晚会快开始我们……” 两人的话语着实让苏陌轩闹了个红脸,可濯青羽话音刚落“嘭”的一声巨响,那中心的丛林中,火光冲天亮如白昼中间的篝火化作一道道火龙,哭喊声喊叫声厮杀声震天乱做一团。 “走!”四人飞速来到那会场中心周围可突然间周围的亮起一阵光“苏陌轩,濯青羽……怎么人不见了?这是搬山术?” 李凤察觉不对,猛然回头,只觉得一道寒光朝着自己袭来,闪着寒光的匕首刺穿了李凤的掌心,刀尖就在李凤的瞳孔颤前,一尊兵将轰开那黑袍人,李凤发觉周围阴影中还有几双冰冷的眼睛死死盯着自己,他眯起了眼,小屋内只有微微烛火不断摇曳着,暗处飞出匕首,劈断了那蜡烛,那窗外的月亮被乌云笼罩,月光不在再透进漆黑的屋中,屋子里伸手不见五指,骤然间令人牙酸的金铁相交之声暴鸣而出,漆黑的屋中亮起璀璨的光芒,倏忽照亮着屋中的场景,只是一瞬又璀璨夺目的光华映照出那张张狰狞凶恶的面孔,生死搏杀从来就没有点到为止的说法,有的只是你死我亡,随着几声闷哼,屋子里便是压抑至极的安静,直到那遮月的云飘过,月光又一次洒下,再一次照亮屋子,屋子已经杂乱不堪,只有浑身暗红的李凤与周围横七竖八的尸体…… 濯青羽被传送到一处偏僻的竹楼,她与其他黎寨人依靠竹楼与那些人周旋…… “碰”大门被一个大汉砸开,众人震惊,不少轻伤的伤残拔出武器,濯青羽正打算先下手为强,大汉倒在地上,李凤从他背后出露,虚弱地迈着步子走进竹楼一屁股坐下,他没有抬头,暗红的血珠从脸颊滴落,有旁人的也有他自己的。 “李凤你来了?太好了,我找了你们半天,那轩轩和杨姐……”濯青羽惊喜交加,赶忙扶助李凤可见是李凤独自一人,又是担忧。 李凤抬头,眼底却是闪过一丝狠厉与疯狂。 杨昭讨与苏陌轩已经被人团团包围,周围黑袍人影晃动,如遮天蔽日的乌云,一声燕语莺啼从一位黑袍口中传出“两只可爱的小猫,你们要去哪里?”那一位黑袍舔了一下嘴唇,眨眼间出现在二人身后,杨昭讨鞭腿抽出,空气中传出阵阵爆鸣,但如此势大力沉的一招,被一个矮胖的身影挡了下来,他纹丝不动,看着被架住的玉足,他喝了口酒壶里的美酒,打了一个酒隔,“谢谢……还帮我开了塞子,力道不错……” 杨昭讨赶忙撤招,满脸的惊疑,喃喃低语“酒壶,气诀,搬山,如此你们……是四大恶贼……” “如此穷乡避壤,竟然还有人能认出我们,看来我们的名气倒是又值上三四两银子,不过你们这两只小猫倒可是价值不菲啊”一人说着那碧蓝色眼眸里写满了贪婪,他话不停,手也不闲,一枚亮澄澄的铜钱在其手指上来回翻飞,如同一只黄色蝴蝶被大拇指高高弹起又稳稳接在手里。 “闷死奴家了,这漆黑袍子,又闷又热把奴家白嫩的肌肤都磨坏了……” 身后一人直接袍子一甩,露出一张美貌绝伦的妖艳容颜,他双目眯起风情万种,眼角边的那颗泪痣更是绝色,身上寸缕丝绸,仅仅遮住那羞人的私处,薄汗轻衣透,琵琶半遮面,那简单至极的布料怎么能够遮住那傲人的胸怀,他脚趾挂着赤金玉石脚链羽一条深蓝色的丝绸,遮掩住白嫩的脚背,高巧的足弓撑起高挑身材,脚上是环佩叮咚,美中不足是那女子的肩膀有点过于宽厚,宽厚的貌似不太像是女子。 “切,财你可闭嘴吧,张口闭嘴就是金银,铜臭味都沾染过来了。”那“女子”鄙夷的摇了摇手,同时妙目里都是情欲,贝齿轻咬妖艳的红色指甲“如此美丽的两只猫咪怎么能用金钱打量呢,嗯,还都是处子真是让奴家的欲望蓬勃而出,这一大一小两只金莲,该怎么玩弄才好呢”说着他看着那苏陌轩与杨昭讨,一双手开始在自己身上肆意的摸索。 “色你个死人妖,又到处发情……” “抠门鬼,酒你说”两人看向那喝酒的矮胖身影“额哈,这黎寨的酒倒是不错……” “酒鬼” “酒蒙子”两人赌气同时骂了一句“都闭嘴,呵呵,你们俩哪里都去不了” 为首的那黑袍男子打断几人的争吵,衣袍无风自动,身上的气息压迫得让人喘不上气,两人退无可退,杨昭讨出手便是杀招,拳风猎猎,令周围不少黑袍武者都站立不稳。 “杨家的?看年纪怕不是所谓天骄,我呸,软弱无力,华而不实……” 四位恶人屹立不动,那为首之人评鉴一声,更是一掌轰出,气劲作龙吟方泽,虎啸山丘那般,怕是金铁挨到顷刻也会化为齑粉,杨昭讨以拳对掌,那拳风形成的巨龙被那为首的气一掌按住无法存进一步,气再是一步跨出,那巨龙就消散在这天地之间,那杀招巨龙连他的衣袍都没有吹起,在其身后的黑袍暗暗心惊,不亏是四大恶人之首酒色财气中的气,那个令无数门派都恨之入骨但有无可奈何的绝顶高手,怪不得影大人也对他们十分恭敬,这便是实力。 这些黑袍已经是出类拔萃,可连面对少女的拳风有些站立不稳,那少女称得上年轻一代的翘楚,可在气面前走不过几个回合。 杨昭讨挨了一掌身子倒飞而出,自己的杀招对对方没有任何作用还则罢了,可区区一掌自己就已经不敌,那四大恶人果真是盛名之下必无虚士,自己这点实力确实小看天下英豪。 苏陌目光如电,秋露挥舞,场上温度骇然降低,刀光凛冽如同那冬日中的寒风透体刮骨,道道刀芒,掠过大地,斩出道道沟壑,有些黑袍挨到便是被冰封一分为二,连惨叫声都没来的及发出,而那四人倒是游刃有余。 苏陌轩双手捂住刀柄,俏丽的脸上也布上层冰霜,又是劈出一刀,一道月华般光轮倾泄而出。 这道光轮倒是让那四人都有些震惊,尤其是那色的眼神中说不出的怨毒。 “冰彻天地,你是冰涛阁传人?”那毫无情感的气倒是有了三分好奇。 四人被那光轮刀意封锁。 只是境界差距实在过大,封住后那光轮就散开,苏陌轩用出这一招以命搏命的杀招,以她的修为本是无法施展,可她强行施展,半边身子凝结出片片冰晶,这招本意便是拖延住那四人,摆在她们面前就只有一条路,逃! 可苏陌轩刚想拉着那杨昭讨逃生,那气眨眼间就到了苏陌轩身后,苏陌轩被气抓住脖子顿时感觉呼吸困难,她挣扎着,可那手如同铁钳子,自己那点力气好似泥牛入海一般,没法挣脱。 “你和那凌雪什么关系”色妩媚的容颜上带着怨毒正要上前,突然间觉得热浪席卷,杨昭讨右指交织赤色神芒,光芒编织出一张符箓,她雪白的玉足点地,金红色的火焰从符箓里蓬勃而出,那火焰汇聚于右脚足底,一脚踢出,轰向四人,霎时间那金红色的烈焰凝结成一朵巨大的火莲,绽放耀眼的光芒,将几人包裹其中,周围本就冰寒一片,顷刻冰火交融,整个林间升起一道水雾,本就漆黑的林中更是乱成一片。 “走!”杨昭讨抱住苏陌轩瞬身闪出全力奔走,迅疾如风,顷刻间化作道道残影,无数的高手想着拦住她,可太过迅猛,被她们冲出了包围。 气单手拍开衣袍上的冰棱与小火苗,那只冷漠的眸子闪烁嗜血的兴奋,剩下的三人也是欣喜不已。 “嗯,想不到这两只小猫有点本事” “是啊,若是做成收集品不知道能卖多少银子……不,金子,不不这会是我最出色的收藏品” “嗯,凉酒热酒……味道不错” “哈哈哈,好,很好,想不到一个初入观物,一个区区四品连观物境都没到,既然一个能使出杨家绝学的火炁元箓中的赤莲印,虽才两指,一个更是能够施展出冰彻天地,哈哈好,这场猎人捕猎的游戏越来越精彩了。” “你们!我们雇佣你们来可不是叫你们玩猫抓耗子游戏的”黑袍出声呵斥。 “聒噪”气一掌拍出,那男子便捂着胸口,血色弥漫,口中喷出阵阵血雾。 “若不是我们,就凭你们这些一个铜板都不值的废物?抓这些人?影手中有铃,若是需要自然我们听命,可当前并没有摇铃我们只是搅乱局势配合你们而已,搞清楚情况” “滚!” “老二,走吧,游戏要开始了……” 苏陌轩与杨昭讨全身,相互依靠,苏陌轩半边身子一层薄薄琉璃冰花,寒气留滞经络、筋骨甚至五脏六腑,她觉得冰寒刺骨,吐出一口鲜血,却是冰花冰屑,冒着丝丝寒气。 而杨昭讨白皙的右脚却是通红肿胀,晶莹的水泡渗出液体,烧伤严重,两人现在每次运功踱步便是赤足踏在那锋利无比的刀山之上,而身后更是有着几只吃人的恶鬼,企图玩弄狩猎自己。 “杨姐坚持” “这样……我们逃不出去……的,这搬山术可移动十五里的物品,那财平日里多以靠此技转移财宝” “这……十五里” 苏陌轩只觉得绝望,十五里地平日全力不多时就能赶到,对现在二人来说便是天堑鸿沟,更何况身后还是如此高手玩着猫戏老鼠的把戏。 “我有主意”杨昭讨美眸闪动酒嘀嘀咕咕“晦气,怎么先是我带路,看往那里走了”他看着那足迹疑惑,摇了摇头“两人多少重伤,可不会如此行走,赤足足迹深浅不对,小猫着实狡猾,可惜再狡猾的猎物都不是猎人的对手,估计走别的地方了。” 酒开始寻找,可找了一会儿却始终找不到人影,烦闷的喝了一口酒,自言自语“小猫怕是躲起来……” 色拍了酒一巴掌“白痴!聪明反被聪明误,你光看不符合么” “真亦假时假亦真……狡猾的小猫”气倒是笑着,游戏便是如此,猫戏老鼠,为何要尽全力,几人又是跟随那足迹,那原来凌乱的足迹,随后消失。 酒气得又是顿顿不停地喝酒,打了一个酒隔“停了,这足迹怎么又变了哼哼,怕……不是又是故意让我们寻找” “笨死你得了,她们藏起来了” “多半是躲起来了,这两只小猫一只家学渊源,一只更是冰涛阁的传人,龟息法门如此简单,不可能不会吧” “我去找,我直接把她们轰出来”酒刚刚带错路,于是毛遂自荐,那酒葫芦酒水翻滚,从澄澈透明的酒浆变得宛若琥珀,挥发出诱人的酒香。 色、财赶忙拉住这个酒鬼,财焦急拉着酒壶道“酒鬼你傻,把人都引过来,我们怎么玩?这点子一个铜板都不值” 酒放手喝了一口气恼“你有能耐你找啊” “我有法子” 那财说罢,掏出两个布偶,布偶上贴着黄裱灵符,令人不寒而栗,透着一股子邪气,财拿起那铜板默念,在那符上写下几个血色的大字“杨昭讨” “苏陌轩”,将两根乌黑长发缠在那布偶之上,布偶的眼珠闪过一色诡异,仿佛有了灵智,飘起又落到财的手里,他摸了一下两个布偶,布偶竟然自己动了一下,“呵呵,看看我们的猫咪躲哪去了,看看她们的笑声能值多少钱……” 财灵活的手指在布偶的身子上摩挲,点着那布偶的手臂与躯干的缝合处,布偶开始颤抖,似乎想要逃走,但被财死死抓住,那布偶那被针缝住的嘴在一点点张开。 气闭眼聆听却是没有反应,淡淡道“没有心跳” 财奇怪,又是拼命抓挠那两个布偶的针缝处,布偶的抖动更是剧烈,他停手无奈“不对啊,我这降头术从来没有出过问题,看布偶的反应来看,小猫的龟息已经破了,老大为何听不到她们的心跳,这可真是值金子的问题” “可能是你的手法太烂了,我来,你就是个只会敛财,跟个貔貅似的废物”色早就按耐不住,一把抢过那两个布偶,他伸展了一下自己的纤细的手指,先是挑拨布偶肚子上,一点点揉搓开,女子的感官享受跟男子不同,女子更是细腻,若是一开始用上激烈的手段往往会激起反抗,而温水煮青蛙,由浅入深,再想反抗可就无能为力了,色便在布偶躯干杂乱的开始蜻蜓点水,五根手指左右摆弄,勾、挂、剔的手法,在那布偶上呵痒,那不同的手法折磨着布偶,肋骨、腋下、大腿内侧,甚至那圆柱的足底也五指剐挠,玩了一会,色看向气,气听了听,摇了摇头。 “这倒是怪了”这下色也是眉头微皱,手扶下巴思索“难道这两只小猫,不怕痒……不可能啊,虽然有可能不怕,可如此手法不可能破不了龟息啊” “等等,我知道……”酒喝了一口酒,大叫道“哦快说”财色两眼一亮,酒嘿嘿傻笑又是喝了一口酒“你们求我……” 色抓狂,胸前的巨物气得一抖一抖,他正要扇死这个不要脸的畜生,财一把拉住他“酒,你说,我给你买十坛上好的女儿红如何?” 酒咋吧咋吧嘴,清了清嗓子“既然你们诚心诚意地问了,我就大发慈悲告诉你们” 财色期待,异口同声“快,快说” 酒咳嗽“答案是……对了,我要济州的济宁泉酿得上品女儿红……” “行”财气恼无奈怎么自己想破脑子都想不出来,偏偏这个呆瓜想出来了,真是混蛋。 “呵,这两只猫下水了”气睁开眼睛,迈步离开,留下背影去寻找合适躲藏的水潭。 财色两人醍醐灌顶,色翻了个妩媚的白眼离开,酒干笑,财也要离开,酒一把拉着财的袖子“额……酒还给吗?” “你啊,一滴都别想要” 四人在树丛中来回翻飞,胜过那林中猿猴,黎寨的气候潮湿,水潭倒是当真不少,其中更是有着一处号称“古月潭”,月下湖水平面如镜,月色的清辉在湖面洒下层碎银,波涛细微翻滚,泛着一片青烟似的薄雾,远望微山,只隐约辨出灰色的山影,湖面某处微波中有着一点不和谐,两张小脸想笑却不敢笑,极力克制脸颊鼓起憋得通红,大口大口呼吸,似乎好受许多,缓解一会,便把脸埋进湖水,留下两根短短的空心苇杆藏在那岸边的苇草从中。 潭底一片漆黑,但苏陌轩与杨昭讨倒不怎么影响,她们躲在这冰冷的潭水中,借此躲避四人,她们明白四大恶人有法子破她们的龟息法门,便直接躲进了这潭水中,潭水隔绝了心跳,可她们万万没想到,恶人们破那龟息法门竟然是通过呵痒,原来的搔痒虽然频率极快,开始难以适应,但慢慢便可接受,而且手法过于呆板,两人虽然极其敏感,但被李凤那种挠法呵痒,她们的忍痒水平倒也有了提升,可随后的一阵呵痒由浅入深,变得法子,每个部位都有不同的手法呵痒,令人防不胜防,两人想笑又不敢笑,而且呼吸加剧,气息控制不住,苇草不太得以支撑,便乘着结束偷偷呼吸,可还是不能笑,两人这才明白最痛苦的不是那令人疯狂的搔痒而是那连笑都不能笑得折磨,随后又一轮的折磨后,那跗骨之蛆般的痒又消散下去。 水底,苏陌轩摸了自己的小脚,做了一个难受的手势心底想着“痒死我了……” “怎么这么痒……”杨昭讨也是暗暗腹诽,做了一个坚持就是胜利手势,苏陌轩乖巧地点点头,又是不禁往下沉了沉。 “这是最大的一处但是有些远” 四人从距离逃生最近的那个水潭找起,每道一处便一轮折磨,看看潭水中是否有反应,这里是第五处,最大但距离较远的一处。 “你说她们会躲在这里吗”酒望了望水面,财看了看摇了摇头,道“不好说,这一处虽然是周遭最大一处潭水但是距离过远不太适合逃生……算了先试了再说” 躲在水底的苏陌轩与杨昭讨,勉强听到了几人的对话心底不由得一惊,他们竟然来得如此之快,如今到了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两人不由得提起精神。 色接过两个布偶一双巧手在布偶的身子来回呵痒,水底两人就感觉水底有无数灵活的小手不停在自己的腋下,腹部,肋骨上抓挠旋转,耳朵更是有着细小的绒毛在冲刷,在水底下弓成一个虾子,绝望的依靠那苇杆呼吸。 色的巧手不停地在布偶上施展各种手段,色精通此道已久,他原来的名字早就被遗忘,留下的只有一个臭名昭著的“色”,喜欢之事一件劝那风尘女子从良,与她承欢一夜的女子,被他的手段折磨不敢经营,被迫从良,更是喜欢让良家妇女贞洁烈妇被折磨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无奈上床,多少女子在他手下畏痒如虎,而水下的二人若是在岸上怕是早就狂笑不止涕泪横流。 “还是没有反应啊”色苦恼“停我们走”气发话,几人离开,听到这话,两人不敢大意,依旧藏于水中,接下来又是一阵从足底升起的搔痒,她们猛地蜷缩,脚趾蜷缩,但足心被那手指剐过仍然会张开,在水底如同两只青蛙,她们的身子微微颤抖,已经快要忍无可忍了,满脑空白,只想宣泄一下自己的情绪,哪怕上去呼吸一口新鲜空气也好啊…… 两人满脸疲惫望着,那足底的剧痒总算是熬了过去,应该是走远,她们迫不及待浮上水面,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可她们没发觉不远处便是四双冰冷的眸子,眼里流露着残忍而又嗜血的光芒。 酒色财气四人,悄无声息来到那一处苇草从中,看着两只小嘴张合,又小心翼翼的慢慢潜下水,两根苇草杆漏在外面,四人看了一下,色无声娇笑,那手如同鹰爪般开始胡乱在那布偶脚底剐挠抓痒,布偶的足底留下一道道划痕,那苇草杆子也是开始有些颤抖,但是混在周围的芦苇丛中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财双手捏着了那两根管子的头,色手底又开始加劲,那水面开始冒泡,如同烧开一般。 一盏茶不到,“噗”两声苏陌轩与杨昭讨实在憋不住,那脚底的剧痒而自己赖以呼吸的苇草杆子又被人堵上,两朵芙蓉就从水潭出来,好似那九天上的仙女下凡沐浴一般。 “你们好啊,狡猾的猫咪”色停下手戏谑地打了一声招呼苏陌轩杨昭讨此刻是浑身上下冰凉,“哈哈哈被抓住了吧”财大叫同时铜钱飞出在空中不断分裂,一股玄妙难言气息从中铜钱中透出,变作一张巨大铜钱网向二人网去,就要活捉两人。 苏陌轩顾不得擦水渍,便是抱住杨昭讨,两人化作一道流光消失不见。 酒苦恼“这是到手的鸭子飞了?” 财收回自己的铜钱,十分惋惜“唉,这两只小猫咪身上好东西不少啊,连替身符神行符都有……”原本眯起的双目,当即睁开碧蓝色眸子光华流转“呵呵不过两个重伤的武者,又能去到哪里呢?” 色伸展筋骨迈着优雅步子道“我去追来,你们快些,这怕就是那小猫咪最后的手段了,我怕我玩完了控制不住,这两只小猫太过于迷人了,别说我连汤汤水水都不给你们留”便飞身离去…… 苏陌轩与杨昭讨两人凭借最后一点内力朝着那火光冲去。 为何不早用因为她们也知道,这神行符的速度比起高手还是有些缓慢,何况两人都是油尽灯枯的状态,这符实在是两人最后的手段。 令她们欢喜的是已经可以看到那熄灭的巨大篝火了,可就在两人以为胜利再望的时候一声清脆动听的声音在两人的耳边回荡。 “这是你们最后的手段了吧小猫咪……”色如鬼魅,那光洁无痕的玉足踩到两人背上“唉,多没趣啊”话音刚落,色双足用力一声巨响,平地炸雷,滚滚烟尘,苏陌轩与杨昭讨挨到色的一脚坠落到地上,砸出一个大坑。 “黔驴技穷了”色舔着自己的手指,妩媚而杀意呵呵冷笑“哈哈” 色看着那如今身体都无法移动的两人,她迈着步子一步步往前,嘴角咧开,他拉起杨昭讨的青丝,看着她的表情,舌头舔了舔她的脸颊“绝望吧……害怕吧……希望就在眼前啊哈哈” 色拎起两人头发,直接扔出,杨昭讨猛哼一声喉咙一甜,吐出鲜血,可色怎么会如此放过两人,一双玉足直接踩在二人头上,两人满脸泥土,他心疼的替杨昭讨抹开泥水,如同打量着一件最美的艺术品般,杨昭讨看着那火光这么近,眼底尽是绝望,自己的四肢都断了,浑身上下无力,怕是自尽都做不到了,自己与母亲吵着要出来历练,想不到最后的结果却是如此。 “对对对,就是这种不甘绝望,那种手段尽失,希望就在眼前时那种绝望哈哈哈,真是美味,你还是杨家的年轻一代吧,怎么样,天骄?哈哈哈,可笑,对哈哈,就是这种弱小,这种被打断脊梁的表情我可太爱了……” “我倒是忘了还有一只小猫”色拎起苏陌轩,苏陌轩却是满脸的倔强“还有你哈哈哈,骄傲的猫咪,有不少你这样的少女落在我手中,你知道她们的下场么,任你多桀骜的小马驹,姐姐我有的是法子让你跪下趴在地上,想一条野狗一样的舔我的脚趾哈哈哈,你很愤怒,很不甘啊,你是那个冰山脸的传人吧,回答我” “……”苏陌轩直勾勾看着色一言不发“好,我就喜欢这样有脾气的丫头……”色扔下苏陌轩直接坐在小姑娘背上,抓起小姑娘小巧玲珑的小脚,啧啧轻叹几声,手指摩挲脚底道“这降头术还是比不上亲手触摸呢” “……轩轩……” 色的手死死掰住苏陌轩葱玉似脚趾,那小脚被扳直,血色充盈像是熟透的苹果,而脚心,则露出雪白色泽,色舔了舔嘴角,剃刀般锋利的指甲开始疯狂的那足心上抓挠,毫无章法,就只为了发泄,听到苏陌轩的笑声“嗯嗯嗯嗯嗯哼哼”苏陌轩咬住下唇“笑啊啊啊!野种!你和那个贱女人什么关系……” “哼哼!!”苏陌轩贝齿死死咬住嘴唇,她咬得极重,霎那血流如注,生生撕下一块肉来,但她依旧没有笑出声。 “轩轩!!” “啊啊啊……嗯嘻……嘻嘻嗯嗯嗯!哼哼!嗯嗯……” 色的眼底尽是疯狂修长的手指更是疯狂,白嫩足心不断是一道道血红的划痕,足肉被划搔刮挠一会红一会白,用力生猛竟然都刮出了血点。 色看着小姑娘道“姐姐我就喜欢玩你这种敏感的要死,脾气又倔的小猫,马上就好了,哪怕是石女姐姐都有办法让她变成一滩烂泥” 苏陌轩已经竭尽全力,但自己这不争气的身子实在过于敏感,苏陌轩痒得直打颤,朱唇便是开了口,撕心裂肺的笑声是再也收不回去。 色这才满意,好似恶鬼,她不知从哪里掏出木刷,开始在那双已经道道血痕的脚底上疯狂地刷了起来。 “无耻!!” 杨昭讨颤抖地站起,手臂耷拉着,她从未如此无力又是如此不甘,她朝着色打去。 “哦?你怕是四肢都断了罡炁内力尽失,如此软绵绵的拳还想打我哈哈哈,怕是我的护体罡炁都破不了我吧,你还是用嘴吧,或者那硕大的大脚也是可以的,姐姐我可受不了,没事打吧,马上就到你了,哈哈哈” 杨昭讨一拳打在色狂笑的脸上,刹那,那色只感觉被一把巨锤轰击在脸上,身体顺着那股巨力被击飞而出,强劲的劲风将草木吹起,刮得四散,几人都无法环抱的巨木,被连根吹起,卷起的泥沙簌簌落下,碰碰撞击之声不止,色的身躯不止撞到多少山石才停滞,“哗啦啦”碎石落地,巨石坍塌掩埋住了色杨昭讨愣住了,看着自己的拳头,如今她已经筋疲力尽,重伤油尽灯枯,如何能打出如此威力的拳头“你,笑够了吗?” 一声冰冷的声音出现在杨昭讨身后,少年掐诀一尊兵将保持着出拳,少年柔情的抱起那倒地少女,一尊兵将扶助了已经站立不稳的杨昭讨,李凤点手一掌符箓贴着了少女身上,又是几张符箓贴在杨昭讨身上,杨昭讨感觉自己的四肢上的伤势在慢慢恢复,不断好转。 苏陌轩疲惫睁眼无力道“凤哥” “对不起,我来晚了,你们做得极好,没事了,我来了” “小心!”杨昭讨尖叫“小子,你有点肆意的狂妄了……” 那气已经到了李凤身后,一拳如同雷霆砸落轰隆一声,土地龟裂,如同蛛网,网状的裂痕蔓延,塌陷,这大地在瞬时便下沉了数米,本来厚实大地跟冰面般碎裂,飞沙碎石不断。 “没事吧,老三”财酒拍了拍那山石山石崩裂,色爬出,狰狞地看着李凤,咆哮“狗杂碎,他打了我的脸!!他竟敢打我的脸!!!” “这是什么兵将,竟然能挡住老大一拳” 酒疑惑问了一句,财直愣愣看着雾中,口水流出,回复着酒的问题。 “这可不是兵将啊,宝物,这人可是天赐之宝,这可是灵符啊” “斯斯”雾气飘散,气那惊天动地的一拳被挡住,李凤面前一尊琉璃透明武官,金睛朱发凤嘴银牙,麒麟琉璃明光铠,手持竹节钢鞭,怒目而视。